她没这样想过，但现在听司妈说着，她竟觉得如果她真是这样做，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 祁雪纯想起程奕鸣带着善意的眼神，她相信腾一说的。

她们互相看了一眼，这个男人的礼貌还真是随机。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：“别扯开话题，什么时候还钱？”

“老大……”云楼有话要说。 “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，”祁雪纯问，“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，能力只是一方面，更多的是忠心。”

祁雪纯摇头。 大学时她就认定，与其和学校里那些平庸的同龄男生谈恋爱，不如好好打磨自己，毕业后在成功男人身上得到更多。

她差点就说出事实，却被祁雪纯的眼神制止。 眼泪顺着面颊缓缓落下，段娜失神的靠在牧野怀里，这一刻她的内心五味杂陈。

“司总，”冯佳娓娓而谈，“现在公司所有的人都盯着外联部，如果这笔欠款不交给他们负责，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，您并不信任他们。” 但她不能再问下去，再问，她就要被看出漏洞了。